山姥切国広非洲的一天(1)

*爷婆日纪念一下

感谢朋友们跟我开的脑洞,电车之狼大好,爷爷真是老流氓

现世paro请注意!有点逗逼请注意!

 【1】

山姥切国広,总而言之,去掉一切繁复的形容词,就是长得很好看。

好看到什么程度呢……他们家三个兄弟,小时候总被说是两个哥哥带着妹妹出来玩,那个妹妹就是他。

所以虽然这个世界盛行了脸长得好看就做什么都能被原谅的道理,山姥切国広也拥有非常丰富的资源,但他坚决不利用。除了上课时间以外都会戴上兜帽,拜他所赐他的衣柜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上衣都是带兜帽的。还养成了个不太讨喜的性格,也很少参与班级活动,不过就这样还有女生喜欢他,要不怎么说这世界脸最重要呢。

脸长得好看还有一个直接效益,叫性骚扰。这个大概是长得不好看或者身材不好看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但是山姥切就是好看,身材也好,瘦瘦长长线条优美,搞的他从小开始就经常被人吃豆腐。小时候会被人名正言顺的摸屁股,长大了是被人偷偷摸摸的摸屁股。他从一开始小时候不谙世事觉得这是人家喜欢他到后来给电车之狼骚扰到没脾气,当中经历了漫长的肢体斗争和心理斗争,最后他得出一个结果——我坐在位置上看你怎么摸我屁股。

从此以后他练就一身高速抢座技巧,连带短跑都快了0.1秒。

但是人要是非洲,天都不会帮你。山姥切国広一如既往的站在站头上,电车经过他面前带起一阵风,他像往常一样准备随时抢跑然后一屁股坐到位置上去,却发现早在开门之前他那节车厢已经坐满了人,哪儿有位置可以给他按屁股。认命吧,他走到一根立杆前默默的想,总不可能每天早上都能坐到座位,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电车发动起来,正巧他的手机振动了两下,是他二哥堀川给他发的短信。其实之前一直都是三兄弟一块儿坐电车的,不过山伏打头先毕业上了大学,跟着堀川也念了大学,还是名校,得住校,所以山姥切只好过上了独自一人与电车之狼进行阶级斗争的日子。

他二哥其实也没给他发什么,就是叮嘱他最近电车猥亵事件有点频繁,要他注意。山姥切作为这方面的达人,回了一个“哦”。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说过“哦”是友情的结束点,虽然对方是他哥。

既然手机都拿出来了……山姥切一边站着一边望了眼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色他已经看厌,于是他重新低头看回手机……玩手机吧还是。

从他家到学校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有一站上车人流比较大,因此会在短时间内挤一挤。而没有坐到座位的山姥切,今天的运气似乎跌倒了极点。

因为今天好死不死真碰上了,电车之狼。

虽然不是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而是第数不清次)遇上流氓,但是今天这个,该怎么说,特别奔放。

他一只手握在山姥切握着立杆的地方稍微偏上一些,另一只手非常自然的在山姥切的臀部移来移去。以前的流氓干这个都是畏畏缩缩的,碰碰又收回去,然后再碰一碰,再收回去。今天这个敢情好,一只手放他屁股上就没下来过,旁边人多,大部分都在看手机,完全没发现这边可以上大字报的“某高中男生在电车上被人猥亵。”

下面的报道大概可以接句“这到底是道德的腐败还是人性的沦丧。”算了,说的太过。

山姥切默默承受,计算自己离学校还有几站路,同时他发现对方又靠近了一点,这让他更加难受。但他已经离立杆太近,又被对方骚扰的同时截断了去路,他思考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了同班女生前两天的对话,什么壁咚之类的。

那这叫什么,杆咚吗。

他脑子里尽想了些有的没的,比如都是男人,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摸的,要摸干嘛不摸自己的,诸如此类,与此同时流氓动作都更大了。他把手从山姥切腰侧抚过,然后移到身前,正巧探到衣摆时,山姥切愤怒的猛地抬起头,他的头槌没起作用,大概对方脑袋离得远的原因,于是他扭过脸向后看。

“你别太过分啊!”他说完这句就顿住了,之前内心想好的一通资本主义批判台词统统咽回了肚子里。

这世道闹哪样?现在连做流氓都对脸有高标准严要求?长这么好看干嘛?长这么好看还当流氓?干嘛!?

大概之后还有些例如“长那么好看干嘛不摸自己”、“夭寿了我居然给帅哥猥亵了”、“一个长的漂亮的人被一个长的特别漂亮的人猥亵了请问怎么办,急,在线等”之类的,可嘴上一句话都没说,一个劲拿眼刀子往人家身上甩。对方笑了笑,然后松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在他手上的手。没事人一样的离开了。

山姥切近乎无语的看着那个男人风度翩翩的走出车门,然后在红灯亮起时突然意识到,啊,到站了。他踏出了一步,紧接着车门禁闭,山姥切被狠狠的关在了车门内。光荣的被坐过了站。

等到他赶到学校的时候大门刚好关上,跟值班老师以自己错过电车为理由道了歉以后才进了教学楼。

人大概在倒霉的时候,干什么都能不顺心吧……

他提提书包带子,打开教室的后门。所有人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说明早自习还没过,他们班正热闹。

他脱下书包挂在书桌边上,往窗外远眺。早上那个猥……人,还真是一张令人难忘的脸啊。长得好看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吗……山姥切捂住心口,好像还真没说错,看见那人的脸以后他似乎也不是特别恶心早上的事了(虽然还是觉得很过分),果然这世道脸特别重要啊……

“呃,同学们大家安静一下。”班主任走了进来,底下的细语瞬间停住,他们已经很久没看见班主任这如沐春风的表情了,肯定是陷入了爱河啊,“我们的历史老师长谷小姐因为生小孩不能给大家上课,今天开始会有别的老师来给大家上历史课的,还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老师哦!”

此时的山姥切还在寻找用于形容那个人的词语——禽兽,不对,衣冠禽兽。

门被推开,他们的新历史老师走了进来。

说起来他好像没听过那个流氓说话呀。

“大家好,我是大家的新历史老师。”

同班同学们都发出了惊讶的感叹声,还有“他长得好漂亮啊”的轻声惊呼。

漂亮,有那个流氓漂亮吗。

山姥切转过头。

“我叫三日月宗近。”

“……?!!!!”

隔着四排的同班同学,在一个绝对的斜线上,山姥切收到了来自早上的衣冠禽兽、流氓、但是脸长的很好看的,三日月宗近迷人的微笑。

山姥切国広的内心瞬间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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